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老者瞪大眼睛，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。

“扑哧！”又是一口鲜血喷出，老者的身体显得越发虚弱无力。他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，艰难地抬起，凝视着韩峰，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问道。

听到老者的质问，韩峰嘴角微微上扬，挑起一抹淡淡的笑容，轻声回应道：“你所看到的就是我，而且……我也提醒过你，只是你一意孤行罢了。”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老者听完韩峰的回答后，并没有再说话，而是发出一阵疯狂的笑声，似乎这是他最后一次展示自己的倔强和不屈。

然而，伴随着“砰”的一声沉闷响声。只见老者的双眼紧闭，整个人毫无生气地倒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
韩峰静静地站在原地，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，心中不禁轻叹一口气。尽管他深知这些人罪有应得，但每次亲手结束他人生命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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